其实中国很多文人墨客都有恋足的情结,比如唐代大诗人李白,清代诗人袁枚,明末清初文学家李渔,作家金庸,台湾作家柏杨等等。这些都是恋足的典型代表。相比婀娜多姿的美女,他们不看身材不看脸,却一心只看脚啊!

中国文人恋足的情结自古就有。我们看西方的艺术,不论是油画、雕塑、还是小说,他们对女人的丰乳肥臀刻画的尤其深刻。而反观中国古人,他们对美女的审美标准和西方则大相径庭。

日本学者著名汉学家笠原仲二曾在他所著的《古代中国人的美意识》一书中,根据《诗经》中的《君子偕老》、《硕人》、《猗嗟》,《列子-周穆王》,《楚辞》中的《神女赋》、《登徒子好色赋》,司马相如《上林赋》,曹植《洛神赋》、《淮南子-修务训》及《西京杂记》等作品,将中国古代人们心目中的理想美女,做了如下的概括:年轻苗条,肌肤白嫩如凝脂,手指细柔如破土幼芽,两耳稍长,显出一副福相,黑发光泽如漆,发髻高梳,簪珥精巧,面颊丰润,鼻梁高高,朱红的小嘴唇,整齐洁白的稚齿,文彩鲜艳的衣装,以及舒徐优雅、柔情宽容的举止等等。分析不可谓不透彻,概括不可谓不详细,但大家注意到没有,对女性第二性征比较重要的胸部和臀部都忽略不计。

大诗人李白就曾写过一首《越女词》,诗云:"长干吴儿女,眉目艳星月。屐上足如霜,不着鸦头袜。推测来看,李白多少也有些许恋足情结。这段"越女词"是描述江苏的一个女孩,眉目 清亮, 有如皎月星辰,她的脚上未着分开拇趾与四趾的袜子,露出了像霜般白嫩的脚趾。由这段诗, 我们看到李白看女人的重点,是举头看眉目,低头看脚趾,超过了对胸部和臀部的兴趣,由此可以推出,我们的诗仙是名符其实的恋足者。

李白对“长干吴儿女”的感觉是“眉目艳新月”。李白的月亮,除了给他自己用,给他自己的妹妹用,给他的偶像用,然后就是给美女用。新月一样明艳的女子,是李白对女人最好的赞美了。他对这个地方的女子,印象最深的是什么?是脚。这又暴露了李白一个很奇怪的爱好——李白有恋足癖。这可不是我给他罗织罪名,是李白自己说的——“屐上足如霜,不著鸦头袜。”李白跑到吴地一看,发现这个地方的女孩子都不穿袜子,她们的脚好白啊!李白看得呆住了,从此心里想的都是金陵女子。

这组诗的题目叫《越女词》,越女是很有名的。李白的小跟班杜甫写过一首诗叫《壮游》,其中有两句:“越女天下白,鉴湖五月凉。”从中能看出唐人对江南女子的看法。“越女天下白”,女人为什么要美白呢?白了就好看啊!俗话说“一白遮百丑”,中国人自古以来就是这么判断的。李白和杜甫看女人的角度不一样,杜甫看人家的脸,李白就死盯着人家的脚看。不穿袜子的脚,白如霜雪,李白就看呆了。可见,李白是有恋足癖的。

纵观李白的诗篇,发现他对长有白白嫩双脚的女孩子情有独钟。“东阳素足女,会稽素舸郎”、“一双金齿屐,两足白如霜”、“屐上足如霜,不著鸦头袜”,那白如霜雪的一双脚,已经完全征服了李白。